荒山上的能吓死人的诡异手工晚宴仿佛是一场对灵魂的比喻式审判
荒山上的一场能吓死人的诡异手工晚宴,仿佛是一场对灵魂的比喻式审判。在这个地方,人们常常在这里搭车去西北面近百公里的山区远足度周末。徒步的人多了,失踪的报道也不时会在报纸第八版的八卦消息间出现。大约一年前,在进入山口二十几里就能隐约闻到食物的香气,这些香味似乎成了一个谜,也成为了这片郁郁葱葱的山里的一个部分。
某个黄昏的下午,山路上走来三个年轻人。一位穿戴时尚的女孩,两个男孩,一高一矮。离开镇子前,他们被告知不要这么晚进山,因为危险不说,还更容易被大山迷惑走丢了路。但他们自傲得甚至没有答理他,便匆匆踏上了山路。
三个人中,只有矮个儿男孩薛翔一声不吭,只顾走路。他并不着忙,都收到了同样的手绘地图,同时还有一份请柬:请见信两日后前来赴宴。他们认识发请柬的人,所以都放下了手上的事情前来赴约。
夜幕降临,他们终于在林木最浓密的地方看到了一座灯火通明的小楼,在漆黑寂静的大自然中显出异样的热情。等他们再走近些,便看到小楼的主人周铮就在门楼处等着迎接他们。
进入小楼,他们发现桌上摆放好的精美餐碟,有些大喇喇地对周铮半开玩笑道:“你这顿晚宴不能让我失望啊,要是我觉得对不起走了那么长的山路,你可要小心喽。” 周铮微笑道:“晚宴马上开始,我相信在座的每个人都会满意。”
菜上来了。一道开胃菜是苋菜沙拉,又白又粗的地苋菜根切成薄片简单调味后摆放在每个人面前的盘子里。这时候薛翔看了一眼窗户——外面就是菜园,他一声不吭地吃完盘里最后一片苋菜。那白色东西似乎是一截白森森指骨!薛翔忽然就想到下午进山前村民说的游人失踪的事,他嘴里还留着苋菜鲜味,但脊背却蹿起寒意……
回到餐桌旁,一锅蛇羹从厨房出来,他们好奇地看到锅盖那里凸出几个圆圆尖尖东西。当周铮把锅放到餐桌上时,他们才看清那是几个张牙亮齿蛇脑袋。周铮掀开锅盖,那香气让客人们垂涎欲滴,每一丝纤维都被秘制香料所沁透。
“太棒了!这肉怎么能被你烹饪得这么香?!”杨宇啧啧赞道,看着那些只剩头和长骨的小蛇,不禁问道。“把活蛇放进加好调料与高汤中的锅里,然后盖严锅盖...” 周铮笑眯眯地说,“当它们钻出直径只有它们脑袋大小的小洞时自然就被卡住了...”
郑舞很欣赏地看那只剩头和长骨的小蛇,她喝着佐餐梨酒,对周铮露出美丽微笑,说:“太棒了! 这做法一定能卖大价钱!” 薛翔不安地看她一眼,说:“这样做有些残忍啊?” 杨宇马上传过来说:“这种虐食也是一门艺术,懂不懂啊?”
而就在这个时候,小屋里的氛围变得更加紧张起来,没有人注意到那个隐藏在袖子下的指骨已经悄无声息滑落到板砖缝隙之间,而那个曾经勇敢踏入这些神秘之旅的人,现在却像是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之中,与恐惧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