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美玲鬼形现和太姥共赏牌局
我在一个名为大荒沟的小山村里长大,那里的居民少得可怜,只有几十户人家,每家都种了宽敞的菜园。从我的房子向北走,隔两户就是我姥姥的住处,再往北走到村子的尽头,就有一座低矮的茅草房,那是半山腰上孤独居住的一位白发蓬松、满脸核桃纹老太太,我叫她太姥。
太姥是一个孤独的人,她的生活很简单,每天都在玩一种窄窄长长的小牌,有“条子”、“万子”,和现在的麻将很相似。我妈经常让我去送给她一些好吃的东西或者帮忙打扫卫生。我总是蹦蹦跳跳地去找她,说:“太姥,我来啦!”或者“我来帮你打扫啦!”
每次进门,太姥都会坐在炕上,手里握着一副牌。她会认真地看着对面和左右各摆了一把牌。据说每天晚上都是这样的场景,连我妈和我姥姥也习以为常,都说太姥是在自己跟自己打牌。
当夜幕降临,大板柜里的水果糖已经快化掉了,太姥就会匆忙给我拿一块,然后赶我回家。因为村子里没有路灯,所以夜晚特别黑暗,我们女孩子们都不敢出门。而且,因为冬天早晨来得特别早,一到黄昏就开始变暗。我那次好像睡了一觉,从炕上爬起来时发现家里冷清无人,我去了我的朋友小弟的地方,也没找到他们,便一直向北走到了太 姥家的方向。
然而,当我推开棉窗帘偷看的时候,却看到四个人正聚精会神地玩小牌。一边笑谈一边认真地看牌,其中一个陌生女人突然站起身离开,而另两个老妇人则继续留下,不知为何,他们竟然租用了棺材作为屋内的一个房间。这一切让人感到奇怪而又恐怖,最终导致了我的失去意识...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躺在自家的炕上了,没有发生任何诡异的事情,只是我做了一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