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姑娘像两朵飘逸的云彩在蓝天下轻盈地摇曳

  • 诗人
  • 2025年02月07日
  • 两个姑娘,像两颗坚韧不拔的种子,在泥土中默默生长。它们是铺路工人的伙伴,一起在大地上留下痕迹。这些姑娘并非普通的女子,她们是用木头制成的工具,用来打入石块,使之嵌入土中。她们有着宽阔的身体和铁箍紧握,有一根棍子作为她们的手臂。 在一个放工具的地方,这两个姑娘与铲子、卷尺和独轮车同住,它们之间流传着一个谣言:姑娘将不再被称为“姑娘”,而应该被称作“手槌”。对于铺路工人们来说

两个姑娘像两朵飘逸的云彩在蓝天下轻盈地摇曳

两个姑娘,像两颗坚韧不拔的种子,在泥土中默默生长。它们是铺路工人的伙伴,一起在大地上留下痕迹。这些姑娘并非普通的女子,她们是用木头制成的工具,用来打入石块,使之嵌入土中。她们有着宽阔的身体和铁箍紧握,有一根棍子作为她们的手臂。

在一个放工具的地方,这两个姑娘与铲子、卷尺和独轮车同住,它们之间流传着一个谣言:姑娘将不再被称为“姑娘”,而应该被称作“手槌”。对于铺路工人们来说,这是一个对古老名称的一次变革。

人类中的某些女性,如私立学校的校长、接生婆、舞蹈家和时尚专家,被尊称为“自由女子”。这两位姑娘也将自己归类于此——她们是道路管理局里的“姑娘”。尽管如此,她们决定保留这个古老好名,而不是接受新的称呼。

“你说‘手槌’不过是一种物品。”年轻的那个顶年轻的“姑娘”说,“我们决不能让人把我们当作物品——这是一种侮辱。”

“我会跟我的未婚夫闹翻。”她继续说,“他会因为我变成‘手槌’而不愿意娶我了。如果他能把我当做‘女孩’就订婚,那么如果我变成了‘手槌’,他还会愿意吗?”

“我宁愿我的双臂折断。”年长那位更坚定地说。

然而,独轮车却持有不同的见解。他认为自己只是马车的一个部分,因为他只有一辆轮子。

“我得告诉你们,”独轮车说,“‘女孩’这个名字太平常了,与其比起来叫做‘手槌’似乎更吸引人,因为这样你就可以加入到印章那行列里去。你想想官印吧,它盖上一道印,就产生法律效力!如果处于你们的地位,我宁愿放弃这个名字。”

“你一定没有听到过所谓欧洲必需品这种东西吧!”诚实的老卷尺插话进来。“一个人应该适应他的时代和环境。如果法律说要改变我们的名字,那么我们就得改。事务总得有个尺度!”

但最后,他们还是决定一起工作。那两位姑娘乘坐独轮车——因为她们被放在上面。这是一种优待。不过她们仍然被叫做“手槌”。

随着时间流逝,这对曾经自豪地以“女孩”自居的小伙伴,现在只能含糊其辞地尝试念出那些字眼,但又迅速压抑下去,因为他们觉得无需理睬。在过去,世界一切都井然有序,每样东西都有它正确的地位;人们依旧使用这样的好日子的记忆来安慰自己。她们也因此成为了两位老妪,因为那个大器具——打桩机——真的跟年轻的小伙伴解除了婚约,他并不愿意与一个简单的手动工具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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