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质书中的墨迹仿佛古诗词的灵魂与天地同寿与花鸟为友
在这篇《与吴质书》中,作者曹丕以其深沉的文采和对友人的怀念之情,为我们展现了一幅充满诗意的画面。二月三日的一天,曹丕写下了这封信,与远方的朋友吴质相聚已有四年之久。三年不见,如同古时东山之远,他此次重逢,更是难得。
回忆往昔疾病缠身,亲朋好友纷纷离去,那些如徐、陈、应、刘等人,一起离开了这个世界。这份悲痛至今犹记在心。他们曾共游山水,每个停留都伴随着行李车队,每个歇息都分享着丰盛酒席,那时候,他们从未想过会有一天相互失去。
每当饮酒作乐,丝竹并奏,他便仰头高声赋诗,当时那份喜悦自不待言。但命运总是捉弄人,百年一瞬间又转眼即逝,而他却无法阻止岁月匆匆流逝,这种感慨无疑令人伤心。
撰写吴质遗文后,他发现这些文字已经被编入了一本集子,但那些名字早已成为鬼录。他依然怀念旧日光景,那些朋友如今化为尘土,不知如何诉说?古今文人多数只注重宏大事业而忽视细节,只有伟长一人坚持文学志向,对名节保持清白,有箕山之志,可以谓之君子。
他的著作《中论》二十余篇,是一套完整的思想体系,其词义典雅,可传世千古,使他成为不朽的人物。而德琏常常怀抱述作的心愿,但他的才华足以著书,却因美好的志向未能成就,这让人感到可惜。
翻阅诸子的文章,我忍不住泪目,不仅因为思念逝者,也因为自己对文学追求的反思。孔璋章表达得十分健笔,但繁富过度;公干则有逸气,但未达到完善;五言诗中的佳句,则超越时代,以独特风格吸引人耳目。而元瑜则以翩翩风度使我快乐终身。仲宣擅长辞赋但体弱不足以发挥其所长,只能在某些方面略胜一筹,就像伯牙绝弦于钟期,或仲尼覆醢于子路那样,对知音难遇而门生莫及,让人才空留纸上。此外,还有徐广、高绀等几位才俊,他们虽然不能与古人的水平媲美,却也是一时之间最杰出的存在,现在看来已经不可及。
未来还要怕后生出众,又何况前辈呢?曹丕虽年纪已老,却仍存万般希望和忧虑,在通宵达旦寻找答案,无奈只能寄托于往昔。那时候啊,我们似乎可以永恒地游历于夜晚,如今却不得不接受岁月流转带来的变化。他感叹道:“少年真当努力吧,岁月只会继续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