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商与人民文学在社会的舞台上交响作曲
我,刘商,字子厦,是彭城(今江苏徐州)人。大历年间,我中进士之试,官至检校礼部郎中、汴州观察判官。我的兴趣不仅限于文学,还擅长绘画。尤其在诗歌创作方面,我以乐府体闻名遐迩。
关于我的一些野史逸闻,有一则传颂久远:我青年时期学习勤奋,对文字记忆如同手指的弯曲,每次思考都能深入探究文学的精髓。我曾经流行的胡笳十八拍,在当时社会广为流传,不论是儿童还是妇女,都能熟背其中的每一个节奏。
然而,当我步入仕途,一路考取台省作郎官,但我的内心却始终追求道术。在世间繁华与功名面前,我选择了隐退,投身于修炼之道。我常常对自己说,这世上的光阴似箭,人生如浮云。尽管身体日渐衰弱,却依旧孜孜不倦地寻找真理,无论是炼丹服气,都毫无犹豫和畏惧。
有那么一次,我在外游历期间遇见了一位道士,他正在街头卖药,而这位道士所售之药,其效力令人瞩目。当他发现是我后,便拉着我的手登上酒楼,我们共饮高谈阔论,从秦汉以来历代的事迹都讲得清清楚楚,就像亲眼所见一般。我对他的敬意非同小可,就像对待师傅一样尊敬他。
那位神秘的道士,最终赠予了我一个小药囊,并戏吟:“无事到扬州,相携上酒楼。药囊为赠别,千载更何求。”虽然那天夜晚我们分别,但那些话语和他的笑容一直铭记在心。我之后多次寻访那位道士,但再也没有找到过他,只留下了一份遗憾——打开了那个小药囊里包裹的小葫芦中的九粒麻籽般的小丸子,以按照他的口诀吞服后感受到了精神焕发、饥饿消失、身体轻健的心境。
随后,我又游览茅山,然后前往宜兴张公洞,那里的景色让我赞叹不已。在那里,我隐居于胡父渚,用茅草盖屋,与世隔绝。但即使周围樵夫偶尔经过,也只知道“刘郎中”这个名字,却不知道他真正躲藏的地方。这或许意味着我已经成为了一位地仙,如同一缕烟雾融入自然之中,再也无法被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