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光下与太姥共享的秘密游戏之夜
在那座被山峦环绕的小村庄里,我与太姥共享的秘密时光。每当我家烤饼或是姥姥家做好美食,妈妈总会让我去给太姥送去一碗。我不仅送去美食,还常常帮助清洁她的小茅草屋。
每次走进大门,我都会高声喊道:“太姥,我带了好吃的来!”或者“我和妈妈来帮你打扫卫生啦!”太姥有时候蹒跚地迎接我,有时候坐在炕上喊:“进来吧,小兔子。”
黑暗中的屋内,只有火盆散发着温暖光芒,炕上摆满了她精心整理的小牌。这些牌子,是“条子”、“万子”,和现在的麻将很相似。太姥的手中握着一副牌,她对面还有两副,这是她独自玩牌的时候。她下地接我的碗之前,小心翼翼地把牌倒扣在炕上,那眼神犀利,让人知道不能偷看。
夜晚降临,大板柜里的水果糖已经快化掉了,但还能塞给我一些作为安慰。我那天似乎睡了一觉,醒来时发现家里冷清无人,便向北走到了太姥家门前。不料见到两个穿青衣老妇轻盈而笑语盈然地进入了她的房门,而我却无法开启那死死插入的大门。
没有找到妈,也未能叫开大门,我感到不甘便绕到菜园,将棉窗帘拉开一角窃窃观望。屋内四个人正认真地玩小牌,一边说笑,一边交换钱财。那股冲动让我想伸手帮忙数钱,却不慎踢到了木头。
只听“咕咚”一声,他们立刻警觉起来,对面的女人急匆匆离开。而剩下的三人继续他们游戏,不知何时变得更加沉醉。当年轻女人的脸几乎贴近我的脸颊,她轻吹了一口气,我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