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姥一起打牌的搞笑牌友

  • 古诗
  • 2025年03月07日
  • 我在一个名叫大荒沟的小山村里长大,那里的村子四面环山,只有几十户人家,每家都种了宽敞的菜园,因此相隔很远。我姥姥住在我北边的第二家,继续向北走,就到村子的尽头,与坟地相隔不远,有一栋低矮茅草房,是白发满脸核桃纹、干瘪精瘦老太太——太姥所居。 太姥独自一人生活。每当我家包饺子或是我的姥姥家做好吃的时,大人们会派我去给太姥送一碗饭,或是我妈还会带着我去帮忙打扫卫生。我总是蹦蹦跳跳,进门就喊:“太姥

和太姥一起打牌的搞笑牌友

我在一个名叫大荒沟的小山村里长大,那里的村子四面环山,只有几十户人家,每家都种了宽敞的菜园,因此相隔很远。我姥姥住在我北边的第二家,继续向北走,就到村子的尽头,与坟地相隔不远,有一栋低矮茅草房,是白发满脸核桃纹、干瘪精瘦老太太——太姥所居。

太姥独自一人生活。每当我家包饺子或是我的姥姥家做好吃的时,大人们会派我去给太姥送一碗饭,或是我妈还会带着我去帮忙打扫卫生。我总是蹦蹦跳跳,进门就喊:“太姥,我给你送好吃的来啦!”或者“我们给你打扫卫生来啦!”

有时候,我看到过两位穿青衣老妇轻盈地走进太姥家的院子,但他们似乎随风消失了。后来,我发现那两位老妇竟然是在和太姥一起玩小牌游戏!他们围坐在炕上,小心翼翼地看牌,好像在警告别人不要偷看。

夜晚,在长白山冬天那种寒冷中,当黄昏降临时,我从炕上爬起来,却发现家里异常安静,没有妈妈和小弟弟的小声呼唤。我决定去找找,先去了我的姥爷家,但没有找到,就一直向北走往太 姥家的方向。途中,一对年轻女人的身影出现在路上,他们脚步轻盈,有说有笑,最终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外。

到了傍晚,我试图打开棉窗帘窃听,看见四个人正聚精会神地玩小牌。一位陌生女人坐在与我妈年龄相仿的人旁边,她们认真而又愉快地看着手中的牌。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吹开棉窗帘,让她们惊起。我紧张得几乎要跌倒,而那个房间里的氛围变得更加诡异。

但就在此刻,一股奇怪的事发生了。那位年轻女人突然奔向阁楼上的苞米楼子,这里放着一口漆成紫檀色的棺材——据说这是百年之后为何留下的归宿。而她迅速打开棺盖,然后自己缓缓躺入其中。她的一举动让人难以置信,也让我感到无比恐惧。

这时候屋内其他三个人开始说话,其中一个老妇用尖削的声音提醒:“咱们租个鬼屋,还能赚阳寿?早不搬东山,现在连命都没了。”另一个老妇则指着门外说,“咱俩是姊妹,你怎么怕她把你拽出去?”最后一个声音来自于正在洗牌的那位古怪老者,他平淡地说:“这个岁数,不管阴阳,都由我自己掌控。”

就在这时,那个女人的脸几乎贴上了我的脸,她只轻轻吹了一口气,使得一切都变成了梦境。当意识恢复过来,我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周围的人正聊着准备春节的事情。原来刚才的一切只是噩梦。但当目光转向那座熟悉的大堂灯下坐着的高个子的干瘪精瘦老奶奶,她眼中流露出慈爱,对于这一切,又是一番不同的理解。在她的世界里,每一次翻开那些扑朔迷离的小纸片,都可能揭示出更多未知故事。而那些幽灵般出现、又悄无声息消逝的人物,则成为她日常生活中的不可预测元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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